张夫人脸色变了变,深吸口气,“是,剩下的钱都被我儿子用掉了,可是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,已经拿了自己的全部家当填补了这个亏空,你们还想怎么样?
你们如果要罚我儿子,我们认了,可以冲我来,要杀要剐,我绝无二话,但马上就要春天了,如果人民没钱没粮食,耽误了春耕,那就是耽误了一年的收成啊。”
“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,张夫人如果真的在乎西北地区的人民,就应该回去好好教导你儿子,如果真是无能,倒不如让贤。”沈青松不留情面的说。
张夫人脸色一下子变的难看,拍桌子说,“沈青松,今天我好言相求,你别不知好歹。”
沈青松冷笑,“我也没和张夫人虚伪客套,句句都是实言,张夫人如果生气,不如自问为什么不能接受?”
张夫人怒瞪着沈青松,一时答不上话来,转头就走。
她就知道,和这个野种根本无话可讲。
走到门口,张夫人停下,冷声说,“实话告诉你,我进京就是为了这笔钱,这笔钱一日不到我们西北,我就一天不离开京市。”
说完,一步步离开。
沈青松看着张夫人的背影,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。
转眼间又三五天过去,晚上沈青松回来,顾瑾想起来张夫人的事,问他钱筹集的怎么样了?
沈青松坐在火炉边烤火喝茶,淡声说,“捐的钱远远不够,我再想想办法。”
军区剩余的钱,还有乔家的资产,是留着保障云南战事后期补给的,肯定不能动。
“不然我来凑吧。”顾瑾精致的面孔上映着火光,看上去妖冶动人。
沈青松转头,“你不记恨张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