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闲着无聊的时候是爱听曲,可从来不会把唱曲的人放到身边来,消遣而已,何必自找麻烦?梅荣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。”
廖佳惊讶的张嘴,被一股迎面而来的寒风噎在那,刮的她泪眼朦胧,好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等她眼睛恢复明朗,只看到男人挺拔的背影进了家门,没有一丝迟疑和怜惜。
这一瞬间,她恍惚明白了一件事,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从来都不是她能攀附的,他们之间有一条无法逾越的深沟,她想跳过去,只能摔个粉身碎骨。
顾瑾第二天将做好的药送去梅家,嘱咐珊姐,务必要梅老太太按时吃。
顾瑾的交代珊姐哪里敢懈怠,郑重记在心上。
三天后,温宏毓再次来给梅老太太把脉,梅荣霍全程陪着,守在一旁等候。
过了半天,温宏毓放下手,问说,“老太太这两天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?”
梅老太太摇头,“没有,吃的下睡的香,也没有再咳。”
温宏毓眼中到是闪过一抹诧异,不动声色的笑说,“那就好,梅老太太身体康健,已没有大碍。”
“谢谢你问一声。”梅荣霍彻底放心下来。
梅老太太也高兴,让家里的人给温宏毓拿了诊金。
梅荣霍跟着温宏毓去外面些药方,温宏毓恭敬说,“之前我以为梅老太太至少要吃十天的药才能将毒清干净,没想到三天就恢复如常了,
看来梅老太太的身体真是好,比一般年轻人还要好,我再重新开个巩固的方子,吃个三五天就行了。”
梅荣霍说,“是温一声医术高明。”
温宏毓知道一定是顾瑾暗中做了什么药效高强的药丸,才让梅老太太恢复的这么快,低着头谦虚的说,“不敢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