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说,否则出了什么事我也保不住他。”阎父非常严肃地说。
“我说,我说……”阎母不敢再隐瞒,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,“泽宇去年高考没考上,他的意志一直很消沉,
每天在外面喝的烂醉如泥,周围的亲戚又都喜欢春军,把注意力全放在春军身上,觉得春军聪明学习好,不从政去经商,也能做的风生水起家财万贯,%(
加上春军这个人对佣人也好,随便一出手就是十块钱奖金,那些佣人就经常把春军和泽宇放在一起比较,说春军是咱们家的福星,说泽宇是来讨债的。”
“竟有这种事,我怎么不知道?”阎父愣怔地问说。
“你平常忙着公务上面的事,每天早出晚归,而且家里的佣人哪敢在你耳边议论啊,而且泽宇喝醉的事,我怕你怪他,也不敢告诉你。”
“后来泽宇说他也不想读书了,想和春军一样做生意,我知道春军不想从政之后,你很伤心,所以坚持反对泽宇经商的事,
他在家里拿不到钱,就偷偷挪用了上头拨下来的钱,他不敢在省城,怕你发现,就跑到京市去了,以为郑家在那里多少可以照应。”
阎父恍然,“前几个月泽宇说去京市看名校,其实是跑去做生意了?”
“是……”阎母心虚的说,“可是泽宇根本不懂怎么做生意,又赶上他倒霉,和其他人建房子,房子没建成,人到都跑了,还砸死了两个人,只留下他一个人收拾烂摊子,倒赔了四五万进去。”
“还有呢……”阎父冷声问说。
“泽宇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,就更加沮丧了,跟人借了十万块钱,想做烟花爆竹的生意,结果也全部赔了进去……”阎母声音越说越低。
“他怎么弄到的那些钱,”阎父问说。
“我帮他拿了几万块,可能小琴也偷了你的私章,悄悄帮过他。”阎母目光闪烁,低着头不敢再说下去。
果然说到小琴,阎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能再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