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的时候,一回村子,卫寅就带着裙子兴高采烈的去找顾晓玲。
然而,他只见到了王凤芝。
王凤芝态度客气疏离,“顾晓玲她今天身体不舒服,就不请卫先生进去坐了。”
“顾晓玲病了,她怎么了?”卫寅立刻紧张起来。
“没事,一点头疼的小毛病,躺躺就好了。”王凤芝说。
“我能进去看看她吗?”卫寅小心问说。
王凤芝委婉拒绝,“天不早了,若被邻居看到可能会误会,就不劳烦卫先生了,只是一点小毛病,睡一觉就好,卫先生也不必告诉小瑾他们。”
“哦。”卫寅还是有点担心,却不好再说什么,只将手里的衣服袋子给王凤芝,“这是、我给顾晓玲买的一点东西,劳烦伯母转交给顾晓玲。”
王凤芝没接,思忖片刻,语重心长的说,“多谢卫先生对顾晓玲的爱重,但是顾晓玲她一个取消过婚约的女孩子,承受不起,还是请卫先生以后不要再来找顾晓玲了。”
卫寅听到这立刻便明白了,急忙说,“我从来没嫌弃过……”
“卫先生……”王凤芝打断他的话,“您是港市里的有钱人,还是教授未来前途无量,而顾晓玲只是个刚被人退婚的女孩子,你们身份悬殊,本来就不应该认识。
您过段时间回港市了,可顾晓玲她还要在村子里呆下去,您要真当她是朋友,为了她好,就不要再来找她,否则,她以后连这个村子都待不下去了,您忍心吗?”
“伯母,我对顾晓玲是真心喜欢,无关出身地位,无关未来我要去什么地方,将来我去哪儿,就会带她去哪儿。”卫寅郑重说。
可惜王凤芝已经过过这种话,怎么还会再相信,只缓缓摇头,“顾晓玲不会再离开这个村子,更不可能嫁给卫先生。”
卫寅见王凤芝说的这样决绝,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才能让她相信,只沉闷闷地问,“那顾晓玲呢,她是什么意思,我能见见她吗?”
王凤芝说,“我今天说的话就是顾晓玲的意思,只不过她脸皮薄,不好意思跟卫先生说明白,但这样拖拉下去,害了卫先生也害了她自己,所以她让我跟卫先生说清楚。”
“真是顾晓玲她让您这样说的?”卫寅有些不能相信。
王凤芝点头,“是。”
卫寅只觉抱着袋子的手臂有些麻木,心坠坠的疼,呼吸都有些不畅,说了一声,“打扰了。”转身便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