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晓晓疑惑的看向他。
祁劲晟与她对视。
“你问的是这个防火墙，还是柏寒的技术？”
祁劲晟依旧不答。
苏晓晓似乎也没打算让他回答，只津津有味的说道：“柏寒的攻击方式很特别，粗中有细，有条不紊，很有天分。”
柏寒抽空扭头看了她一眼。
被黑棋表扬，他心里还有点小雀跃是怎么回事儿？
“哦？”
祁劲晟也看了眼柏寒，随后追问了一句：“那这个防火墙怎么样？”
祁劲晟只不过是顺着苏晓晓的话问了一句，谁成想这一问之下，苏晓晓面上却出现了一份娇羞。
她轻咳了一声，随后不太自在的说道：“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夸奖自己，似乎有点不谦虚。”
柏寒手一滑，数字点错，电脑上发出的警报声更加激烈了，似乎快要被攻破反追踪，柏寒只好手心，继续卖力破解。
倒是祁劲晟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。
“你写的？”
苏晓晓点头，说道：“经常有人高价购买我写过的代码，反正留着也是留着，不如卖出去赚点钱。”
似乎想起了什么，苏晓晓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：“不过你放心，他们都没有你出手阔绰。”
动不动就几百万，确实是苏晓晓的这些老客户中，最大方的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