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祁北催的急,没用多久,赵医生就匆匆赶来。
几人忙前忙后的折腾到凌晨。
当苏晓晓高烧退掉后,祁劲晟才发觉时间的流逝。
站起身,他皱眉,重重的锤了锤腰。
这是昏睡那三年中留下的后遗症。
只要过多劳累,这点疼痛总能反反复复的跳出来折腾人。
祁劲晟走出房间,靠在墙上。
一直等到痛意过去后,才舒了口气。
将门拉开一条缝隙,见苏晓晓正睡得昏沉,祁劲晟才放心走远。
祁劲晟来到后院。
从后门绕进去,沿着特殊通道,一直走入地下室。
这是别墅处不为人知的地方。
祁劲晟脚刚落地,鼻端就闻到阵阵腥甜味。
走的近了,发觉那腥甜味更重了,甚至还能听到时有时无的虚弱讨饶声。
看来柏寒做的不错。
推开门,祁劲晟走了进去。
这是一间昏暗的房间,一整面墙上,都挂有大小不一的刑具。
一把木质椅子上,坐着一位身形消瘦的男人。
男人的黑衣此时已破烂不堪,无法遮掩身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