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想到,刚吃过早饭,就听到下人来报,说让她去前厅。
柳青莐到的时候,就看见柳兆渊起身,几乎是讨好似的拉着柳青莐来到东辰尧面前:“这位便是小女。”
什么情况?
柳青莐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没等这股预感落到实处,就听见那位大爷嗯了一声:“就她了。”
什么就是她了。
东辰尧是什么意思?
“好,那就依睿王的意思,我会尽快的准备婚事,一定让您满意。”
柳青莐皱起眉头,看着柳兆渊点头哈腰的将东辰尧送出大门。等他再回来的时候,腰杆也直了,脸上讨好的笑也消失了。
“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什么婚事?”
柳兆渊在上首坐下,颇为不悦的看着柳青莐:“你这是什么语气,怎么跟为父说话呢!”
“你想要女儿用什么语气和你说话?”
“放肆。”
柳兆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胸膛剧烈的起伏,拿起桌上的茶大口的喝了两口,顺了气,语气也缓和下来。
“你和太子的婚事,为父知道你有怨气。当初你和太子的婚事,是皇上做主定下的。太子当朝悔婚皇上都没有将太子如何,哪轮得到为父去置喙。我们都是为人臣子,他们要悔婚,我们就得受着。”
好一招攻心计。
一白一黑,两张脸都被柳兆渊给唱全了。
如此手段,也难怪可以在毫无根基的情况下,用十余年的时间,站在朝堂的顶尖地位。
可柳兆渊有一招算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