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说这句话,纯粹是为了设计对付柳相以及那一对狗男女,未曾真的想过这个正主会出现。
“哑巴了?”
东辰尧撩起衣摆,在一旁坐下,不疾不徐的开口:“如果本王没记错,你只是中了凝血而已,外加一个朱砂泪。并未服哑药吧!”
“你是如何知道朱砂泪的?”
说起这个朱砂泪,也是够戏剧性的。
因为她知道自己中了凝血,时日无多,为了在城楼的那个戏码更加逼真,才给自己服下的。
为了给柳青莐报仇,她可是下了血本的。
莫非东辰国也有这种毒药?
“哦,是我告诉他的,柳小姐你可欠我一条人命,若不是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这会你可就在阎王府报到了。”
白衣男子觉得自己被冷落了,将话头给抢了过去。
这单君玮话也忒多,且又自恋。
不逗弄一番,柳青莐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耳朵。
柳青莐如画的眉目皱起:“你又是哪位?堂堂七尺男儿,为何这般聒噪。”
单君玮先是一愣,然后痛心疾首一般的垂手顿足,撩了撩额前的龙须指着他自己的鼻子说:“柳青莐,你不会是因为太子退婚,伤心欲绝,如今连人都记不清楚了吧?现在还嫌我聒噪,得失心疯啦!”
“我有没有得失心疯,你这位东辰国最年轻的御医院院首难道诊不出来?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
单君玮被柳青莐的话气的直翻白眼。
左手叉腰,右手拿着绿色骨扇指着柳青莐:“柳青莐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戏耍本院首。别以为你是柳相之女,我就不敢动你。”
柳青莐苦于身上没有带毒药,不然非将单君玮这厮毒翻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