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很多地方,都对不起您,但是现在他已经走了,所谓人走为大。”
“这种事情,我怎么给老张说啊,又不是工作任务,你说就行了。”
他何晓辉倒不是怕得罪什么人,实在是自己一个大头兵在这里念悼词,老谢家人脸上无光。
“毕竟,人生难得一知己吗?”
学校的校长室,几个人正围坐在一起下象棋。
“可不是,我前些天参加我一个叔爷的追悼会,人家是相当的气派,你不知道啊,那足足有二十多年轻人忙前忙后,一问都是单位的……”
“何叔,怎么样了?”老谢的女儿,一个十八九岁的谢雨婷来到何晓辉的身边,担心的问道。
本来不应该这样的!
看着谢雨婷去照顾自己的母亲,何晓辉就大踏步的来到了学校。
“看您这一步棋,我觉得犹如羚羊挂角,让人防不胜防啊!”
“其他的啊,都是非常不错的。”
“你呀,还是找其他人吧。”
“别说了,咱们完成自己的事情就回去吧……”
听着这些议论,何晓辉一阵的无奈,可是这种事情,他又无可奈何,毕竟这不是他能够决定的。
而且老谢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光彩。
李校长光秃秃的脑袋,此时显得很是刺眼。
何晓辉强撑着道:“雨婷,我是你爸最好的朋友,他一定希望我能够将这个悼词给他念一下。”
“咱们也不是外人,你用得着在我这里偷偷摸摸的吗?”
何晓辉吸了一口气,还是大踏步的走了过去道:“校长,我有一件事情,想要和您说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