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后挥了挥手,道:“此盘,你看的不全。”
黄石愣神,道:“还请师尊教诲。”
风后接着道:“五子元遁下,万物无藏,你看月令,未月木囚水死,何解?天盘时干庚落宫逢空亡,可又助地盘时干起于二宫夺生门,有此可见天地二盘相差无几!”
黄石不由大骇,大声问道:“这如何可能,匈奴再如何势大,又如何于中原相提并论?如何敢于终于一夺社稷?”
风后道:“这才是我不解之处,北方凭什么?这兵争,需人力,财力,以及旷世之才,便如那秦王和苏劫,也不可能凭空出现。”
风后接着道:“大局上看,北方不知何原因可以和中原势均力敌,但眼下天柱临惊门,预示着嬴政或者苏劫将会面临杀劫,而这个杀劫,同样来自……来自……不可能啊。”
风后忽然面色沉重。
他的目光看向西方,又看向罗盘。
黄石不知风后所思,道:“师尊,徒儿想到一种可能,能够解释北方为什么要攻打天任,也就是秦国。”
风后转过头。
黄石这才道:“可能是因为秦国一统天下!中原只有秦国。”
风后顿时点头,问道:“如果中原只有秦国,那张良呢?”
张良,可是他黄石内定的传人,亦算风后的门生!
如果秦国一统天下,那张良去哪里了?
黄石立刻暗道:“不好!!!”
顿时念头一起,奇门遁甲开。
半盏茶之后,黄石道:“五子元遁,当下应遁酉时,坤宫土生金,坎宫水受生,但是空亡无法生,日干受酉时冲克为死!!!张良这个混账东西,居然去寻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