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丹激动的问道:“可是,公子良可有考虑,一旦燕国陈全国半数之兵在易水,那秦国若是派人来责问,我等如何应对,那嬴政又会如何来说?”
张良接着说道:“太子多虑了,秦王嬴政,天下巨患也,我等此谋,乃是为了天下所谋,不单单只是为了燕国,如今,秦国地广人众,兵革大盛,远非昔日秦国可比,在世人看来,燕因此附于秦,为什么没人来说燕国?那便是因为,即便燕附于秦,秦亦不能存燕,秦不存燕,则秦燕终不两立也,既终需于秦为仇,为何不早日谋划呢,难道一定要等到秦国先行部署之后吗,只要太子陈兵易水,于齐楚阐明原委,合纵可成也。”
张良为燕国的谋划。
本就是在长白关,北狄和合纵。
前两个都已经达到了目的,那就是合纵了。
张良的话无意提醒了太子丹,秦国的苟全那是建立在他没有力量的时候。
等到秦国有了力量,怎么可能不来对付燕国呢。
在说了,张良只是陈兵,威胁雁门关,又不是动手,更谈不上出师无名,因为本就没打算出师!
姬丹感叹道:“妙啊,妙啊,雁门关若是被攻克,我燕军便可以相助之名,驱逐北狄,顺带夺了三郡之地,拒守邙山之险,而无惧北方之患了,那时,合纵已成,秦国即便再痛恨,也绝不敢兴兵来北上了。”
秦舞阳更是面色激动。
说道:“秦舞阳敬客卿!”
宾客大宴之后。
太子单的厢房中,樊於期点燃了烛台,将准备好的书简拿起,在其上面刻了起来,一个时辰后。
樊於期借着夜色,来到了那处破庙,道:“将其送回咸阳,亲手送到上将军手中!就说,张良果然中计了!”
等到来人走后。
樊於期出了破庙。
看了看天上的月色,笑道:“张良,和武侯相比,你还是稚嫩了,你又岂能知道,这一切的谋划,都是上将军给你布的局,送给你和燕国的大礼啊。”
……
校武场上。
“嘭……”一声沉闷的巨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