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完一步步的走下了大殿,一脸红润,微笑的来到了负刍的面前。
而负刍也看着熊完缓缓的走了过来,心脏也是快跳不止,巨大的呼吸声将遮面的面巾都差点掀起。
熊完将侍女送上来的其中一盏酒樽放到了负刍手中,道:“来,这一樽是寡人敬你的!”
负刍连连低头道:“负刍,不敢!”
熊完笑道:“现在不敢,时才,你那指点江山的样子,到是胆大的很,真有寡人年轻时几番风貌!”
群臣哈哈大笑。
负刍双眸盯着熊完,便要以衣袖遮面,一饮而尽。
忽然,他的手臂被熊完扣住,差点将手里的酒给洒在大殿上,负刍闻道:“大王这是?”
熊完哈哈笑,道:“你有此胸怀,寡人尚未见过你的面目,这般于寡人对饮,岂不是有违礼数!”
负刍半天不语,这一刻,他也紧张的冒汗。
虽然他知道,这一天乃是必然,但到了当下,也不由有些居簇起来。
熊完道:“怎么?莫非,负刍你真的面目可憎不成?即便如此,寡人什么人没见过,你若不以正面目面见我等,等你去了秦国,寡人如何帮助你呢。”
河渊河海,孔鲢都纷纷面面而视。
说不紧张,这如何可能。
负刍深吸一口气,道:“是负刍思虑不周,请大王勿怪!”
熊完微笑点头,随后,负刍当面取下了面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