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劫顿时惊色不已,后胜所言的玉蝉儿一定就是昨天自己见到的那个美的不像话的女人,但再美也就和自己的夫人相差无几。
让他震惊的是玉蝉儿这个名字。
苏劫心道:‘不会吧?年龄对不上啊!’
如果是那个玉蝉儿的话,那是不是意味着,这临淄中有一尊大佬!
自己隐隐敌对的大佬!
苏劫不动声色,笑道: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兄长倾慕此女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后胜摇摇头道:“并不是我倾慕,而是我那侄儿爱煞了此女,可惜,我那侄儿不通诗赋,无法被此女所青睐,更加不可能有此女所赠的玉牌。”
苏劫心道:“侄儿?”
苏劫顿时定下计来,道:“兄长,此玉牌我有,兄长的侄儿,就是我的侄儿,这玉牌我就送给兄长了,兄长或许知道该怎么做了吧!”
“你有?!”
苏劫从怀中取出那个玉牌,递给了后胜。
后胜睁大眼睛,不可思议,道:“你,你哪里来的?莫非?”
苏劫便将昨日的际遇告诉了后胜。
后胜不可思议的看着苏劫道:“你要知道,玉蝉儿的眼光可是极高,能入她的眼睛必定非比寻常啊,想不到,弟真是饱学之士啊。”
随后后胜可惜的道:“可惜,此玉佩对应了辞赋,到时,都会一一展示,你就是给了我也没用啊,不过,兄长谢谢你的好意了。”
苏劫道:“原来如此,不过,不知兄长能否告诉我,你那侄儿是不是真的很想参加这个稷下学会?”
后胜道:“当然了,我那侄儿曾花万金求玉蝉儿一面,都未能如愿,若是他能见到玉蝉儿,必定大喜啊。”
苏劫问道:“既然兄长家中乃是富贵人家,为什么还找不到一人替你侄儿去写一首赋呢?”
后胜摇头道:“其一是因为没人敢,家姐若是知道,恐怕会大怒,当然也有愿意送赋的,可是,我那侄儿已经送了三首赋给玉蝉儿,没有半点声息,能入玉蝉儿眼的赋,岂可一般。”
苏劫了然,和后胜喝了一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