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火结束时已经一点了,江边依旧热闹非凡。
许听有些犯困,打着哈欠眼泪便冒了出来,而且户外温度很低,江风凛冽刺骨,纵使穿得厚也察觉到冷意了。
所以在最后一束烟火升空后,沈言礼便带着许听离开。
他们到家时已经一点多了,春晚早就结束,贺述同夫妇也早已回房间睡觉,客厅内、整个房子都陷入黑夜,只玄关处还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壁灯。
怕扰醒其他人,许听和沈言礼尽量放轻动作。
房间门刚刚阖上,许听被沈言礼推了下,后背抵着门板,身前是沈言礼,紧密贴着,她被挤在中间,无法动弹。
完全出乎意料,许听惊呼了声,“阿沈哥——”
但话未说完,便消失于唇齿之间。
沈言礼捧着许听一边脸颊,低下头,吻在肖想了一晚的唇瓣上……
在出门前,他想肆意亲吻;在烟火升空时,他想肆意亲吻;在听到‘岁岁有今朝’时,他想肆意亲吻;在许听脸颊被风吹得通红时,他仍然想,想做些亲密的事情,想贴近许听。
动作并不温柔,甚至称得上粗鲁,许听唇瓣被碾得生疼。
片刻,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够舒服,沈言礼掐着纤细的腰肢,直接将许听抱起,许听整个人都是软的,手臂下意识环在他劲后,双腿也缠在腰间。
室内有暖气,温度过高,两人外出的衣服都未换掉。
方才那一吻后,许听被闷得脸颊通红,在沈言礼还要再靠过来的时候,许听身体向前,脑袋埋在他颈窝,刻意回避他的亲吻。
娇声娇气道:“不舒服,背疼。”
是了,他刚才将许听推到门板上时确实有听到一声闷响。
沈言礼单手托着许听,另只手放在肩背处,温柔抚摸,“对不起。”
说话间,沈言礼已将许听抱到床边。
他坐下,许听坐在他身上,就这个姿势继续接吻。
动作比方才要温柔一些,但比平时仍要粗鲁一些,不止是唇齿相贴,沈言礼的唇瓣在脸颊、在耳边、在脖.颈流连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