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沈言礼觉得娶谁都无所谓,而且一开始他也猜到了许听嫁给自己肯定是沈秋白许诺了什么条件,但是听别人这么直白的讲出来,还是让他异常不爽。
另外门外那个人话里的家暴老男人应该是指他吧?感情许听在自己面前“哥哥哥哥”喊得亲热,在别人面前就这么说他的?
这个认知让沈言礼的心情跌入谷底。
等了片刻,外面的人终于讲完电话离开,两人身上的烟味儿也散的差不多,贺凛这才推着沈言礼回包厢。
“许家前几年买了块西边的地,当初有消息称政府准备在那发展出另一个商圈,但这两年一直没动静,那块地也一直放着,许家吃不下,经济周转不动,到现在已经濒临破产。”
“半个月前,我和许鸿光见过面,咱妈牵线。”
回去的路上,贺凛说起这件事。
沈言礼:“嗯。”
贺凛估计着沈言礼对许听的了解还没他多,回忆了下之前调查的那份关于许听的资料,“许听是许鸿光亲生女儿,不过之前被人弄错,都以为许笙是亲生女儿,去年发现不对,许家才把许听找回来。”
“许听在福利院长大,后来被人收养,现在回到家好像还不得父母喜欢。人家小姑娘挺不容易的,没事儿别欺负她。”
沈言礼没吭声,连动都没动一下。
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,还是压根就没放在心上。
贺凛只大概说了点他知道的事情,之后没再多说。
在沈言礼和贺凛出去以后,包厢内只剩下许听三人。
虽然贺述同和沈秋白都很好相处,但是单独陪他们聊天,许听仍觉得压力很大很是拘谨,都不知道手脚该如何放才合适。
沈秋白看出她的不自在,正好沈言礼他俩出去好半会儿都没回来,便让许听去外面找他们回来。
廊灯明亮,大理石地板亮如明镜,倒映出酒店内富丽堂皇的装修。
从包厢出来后许听原准备给沈言礼打个电话,问他在哪里,但是她想起来出来之前好像看到沈言礼的手机在桌子上放着,而且她也不知道贺凛的电话。
就在许听纠结之际,她已经绕过回廊,恰好和那一端的许笙迎面相遇。
许笙惊讶:“你怎么在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