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进书房唤他的时候,徐维清正与电脑下棋,输得一败涂地。
“你父亲找你,请你到公司去见他。”
维清问:“有什么事?”
“今天是他生日,大排筵席,藉此介绍你给众人认识。”
维清问:“你会否出席?”
他母亲神色忽然僵硬,“我与他已长远没有来往。”
维清叹口气,“是,母亲。”
“你到了大宅,把那对徕俪水晶瓶子给我带回来,那还是你外婆给我的嫁妆,现在已找不到那样好的东西了。”
“是,母亲。”
维清那容貌秀丽,出自大家的母亲忽然握住他的手,“维清,你是我唯一的希望。”
维清把母亲的手轻轻按在脸上,半晌,母亲叹口气走出书房。
做她也真不容易,一直把喜怒哀乐收藏得那样严密,父母如此钟爱,身分何等矜贵,却因婚姻失败,半生闷闷不乐。
他父亲是另外一个故事。
到了宇宙大厦,上到三十三楼,推开总裁室大门,秘书马上笑着迎上来,“维清,徐先生在等你。”
维清再打开一重门,见到父亲徐日权坐在安乐椅上,身上围着一方白巾,背后站着一个艳妆妙龄女郎,正替他理发。
维清开门见山问:“有话同我说?”
“今晚早点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