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远脸臊得通红,赶忙坐起回答:还没开始呢,你别烦我。
谢经年静静地看着这俩人,随后起身说:有什么事儿赶紧商量,我去洗个澡,等我洗完还打扰我好事儿,我可就发火了。
另一边装修好的公寓里,卧室中灯光明亮,chuáng边摆放着运来的chuáng头柜,垂下的chuáng单布角不停晃动着,chuáng上的两个人已经做了半天的好事儿。
方知谨额发尽湿,眼下的肌肤都泛着红粉,全新的被褥蓬松柔软,他陷在上面也无力可施,只能任由霍学川摆弄。
过深过快的抽送使声响变大,方知谨瞧着对方埋首苦gān,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,因为往常霍学川总会说些话欺负他,今天却一言不发。
他微微并起双腿:我不要了。
霍学川哪肯,低下。身自然而然地又把方知谨的腿分开,他知道方知谨在想什么,便进出地更加用力,然后沙哑地说:做的时候说些荤话,一半是调`qíng,一半是爱意。
方知谨受不住便哭:管你是什么,你连说都不说了
霍学川搂着方知谨的腰起身,让方知谨跨坐在身上,也让那里进得更深,他把方知谨按在胸口,低声道:不说,是因为qíng已经满了,爱也已经满了。
我可真他妈爱你。
他没听可真他妈这四个字,就听了我爱你。
两个人做了大半夜的好事儿,最后方知谨直接睡了过去,霍学川抱着人洗澡清理,折腾了半个钟头。
一直没理会过的手机在枕头底下振动,霍学川抚着怀中光溜溜的身体,然后悄悄拿出接听,有点儿困地说:都几点了,快点儿说。
您让查出来就立刻通知嘛。对方说道,掏钱出解约新闻的人和掏钱营销方知谨炒作的人,都是您组合的老小。
霍学川问:这么多天就查了这个?
对方接着说:那必须不够啊,我这是一股脑查完才联系您的,欧拉被拍了chuáng照,他是为自保才折腾的方知谨。然后最新动态呢,娱乐网站那边本来今晚要发chuáng照新闻的,但是突然取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