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厅与大厅只有一墙之隔,能清晰的听见外头的谈话声。
苏月见倒没有因南烛的自作主张而生气。
为一己私心害人倾家荡产,确实不可容。
且她也想知道那蛊毒从何而来。
据她所知,不止塞外,祁周也有不少制蛊毒的高手。
不多时,便听外头传来到了动静。
南烛将原还要问出口的问题咽了回去。
“正奉道长,里面请。”
朱家主客气的声音传来。
苏月见打起精神细细的听。
南烛亦目光炯炯,屏气凝神。
外间几番客气寒暄后,才进入正题。
“不知大公子情况如何了?”正奉道长甚是关切的道。
朱家主闻言释然般的笑了声,“今儿道长怕是要白走一趟了。”
正奉道长一愣,而后似是明白过来什么,面色淡淡道,“贵府可是舍不得身外之物?”
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不屑。
似是在无声谴责朱府将钱财看的比人命还重。
朱家主倒也不恼,只幽幽道,“自然不是因此,与我儿的性命比起来,身外之物不值一提。”
正奉道长一怔,微讶道,“那为何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