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恒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：“谁说只有你会虚空秘术的。”
但小丑却是摇了摇头：“不，我一直知道你的虚空秘术很厉害，要不你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跟着我走进虚空里了，不过……这可是宇宙规则，你怎么打破规则强行进入我的位面的。”
“规则？强行？”
陆恒挑了挑眉毛，不屑的摇摇头。
“规则是谁制定的？我为什么非要遵守？我的规则就是可以随意进入其他人的位面，不行吗？”
说着，陆恒再次捏起一团灵气，直接朝着位面中的那些仆人们甩了过去。
啪！
又是一连串清脆的响声。
陆恒这才淡淡的笑道：“你觉得我是强行进入你的位面的吗？”
小丑沉默了。
他现在才知道，自己在虚空秘术的造诣跟陆恒差距到底有多大！
这根本不是强行，甚至太过轻松。
陆恒压根就没有任何吃力，只是那么随意的一个动作就破解了虚空位面和正常宇宙之间的壁障，而且还能随便将自己的灵气打入其他位面之中。
这已经不算是什么造诣了，陆恒对虚空秘术的成就已经完全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！
怪不得他之前可以之间从虚空中随意进出，而且还能不被那些暗物质波及到，原来他竟然这么厉害！
无数念头在小丑的脑海中闪过。
他抬起头看向陆恒：“陆恒，你是不想死吗？”
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