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凤尘沉吟了一下，说道:“如今正值生死存亡之际！五家七派弟子们乃是中坚力量，我怕把消息散播出去，会影响到大家的锐气！”
“非也！”
纯阳道长说道:“五家七派弟子们已经没有退路！九祖之死的消息散播出去，也许会造成士气的低落，但同样也会打消他们心中的侥幸，除了奋死一战，别无选择！或许，还能增添几分哀兵之意！”
周凤尘沉默了一下，他和纯阳道长的思维不同，他多少考虑到一些人道方面的事，纯阳道长则完全是把所有人当成了工具，想了想说道:“老师说的是，不过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不过！”纯阳道长挥手，“来人！”
“嘎吱——”
一道身形匆匆走了进来，到了跟前单膝跪地施礼，“弟子在！”
正是劳山宋如梦，瞥了眼周凤尘，微微点头示意。
纯阳道长挥手，干脆果决，“九祖已死于魔界！且将消息散播四大圣朝！”
宋如梦身体一震，脸色“唰”的白了，连忙抱拳，“弟子明白！弟子这就去办！”
说完匆匆出了门。
纯阳道长捏着胡须又看向周凤尘，“你可有怨言？”
周凤尘笑了笑，“弟子当然没有！”
纯阳道长点点头，仔细打量他，“你在外界的境界似乎……已是地衰了？”
周凤尘回道:“是！”
纯阳道长好奇，“为何这么快？没见你有身衰之相啊！”
周凤尘回道:“弟子修仈Jiǔ玄功，R身成圣之法，没有身衰！”
没有什么好隐瞒的，像纯阳道长这种大佬，不说他也能猜到。
纯阳道长脸色有些复杂，“你看到了魔喉石碑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