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谢悠接过完好无损的小兔子,带着哭腔瓮声瓮气的道了声谢。
傅廷琛品过味来,忍不住磨着牙,被小姑娘套路了不能骂不能打,还得好言好语的哄着,这辈子还没这么憋屈过!
见她不再掉泪,一副遭了风霜的蔫样儿,心又开始痒了,手臂搭在椅子靠背上,眉目微扬,“下次见了我最好躲着走”
眼泪立马又跟珠串儿似的往下掉。
“小祖宗!打住打住!”傅廷琛揉揉额头,见她泪珠越来越大,哭的有节奏,泪眼掉的有韵律,忍不住威胁道,“再哭我就亲了啊!”
谢悠立马捂住嘴巴瞪着一双水汽四溢的大眼睛看他,还小声打了个哭嗝。
傅廷琛对谢悠眼泪收放自如的本事叹为观止,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耐心哄着小哭包。
谢悠既有害怕也有后怕,好在没有撞的很厉害,即便之前练车时方昭焱在耳边千叮咛万嘱咐,但等她一个人开车时,那些都在脑子里乱成一团。
半小时后才低着头抽抽嗒嗒的收拾桌面上的东西。
傅廷琛算摸清了,这小丫头吃软不吃硬。
眼泪跟自来水一样,说来就来,说关就关。
汽修厂的兄弟们见傅廷琛带了一个女孩进来,目光不住地往客厅那边半遮住的玻璃门飘。
目瞪口呆的看着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傅廷琛好声好气的哄小姑娘,气的直磨牙也不敢骂不敢吼。
一群人憋着笑看好戏。
这个汽修厂是傅廷琛最近一个月才盘下来的,之前在厉城有半个多月的比赛,把人都带了过来。
车队里的十几个人除了在训练场的其余的人也都在,躲在一边观察着把大佬降服的小姑娘。
“看到没,跟在队长车后开进来的那车。”
“队长特意推了一个比赛去拍的,本来胜券在握,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起拍价翻了几倍,那叫价的口气,若是争下去队长还真拼不过。”
“队长这架势是要把车和人都吞了?”
“被队长盯上,那小姑娘倒霉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