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罪了。”
用短刃逼人的人反倒态度很是谦逊,并没有因为控制了人质就狂言诳语。
“实在是为了自保,不得不出此下策。”
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是何人。”
祝英楼仔细看着袋子里脱困而出的人,对方穿着英台的衣衫,脸上也不知用什么办法,竟描画的有七分像是英台。
如今将头发披散下来,不仔细看,还以为就是英台,连他都着了道。
那人伸手在脸上搓弄了几下,抹去脸上的痕迹,露出一张清秀平淡的脸来,祝英楼觉得看起来有些眼熟,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。
一旁的祝家门人不敢擅动,如今是夜里,他们也看不出此人是谁。
旁人都道祝家庄有两个出息的嫡子,只有他们知道庄主只有一个嫡子,若是祝英楼出了什么事,他们一家老小的命都没了。
“我是何人,阁下一会儿便便知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四周。
“只要你给我替主人传话的机会。”
“主人?”
祝英楼心头一颤,面上却神色淡淡,奇怪道:“你既然用请,哪有用刀子请的道理?”
“我家主人说了,阁下是个杀伐决断之人,如果见到袋子里的人不对,我必定要吃不少苦头,只能出此下策。”
他见祝英楼终于有些动容,手中的短刃渐渐移开了他的脖子,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阁下现在能听我说话了吗?”
“少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