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沒說完,語氣已經是疑惑,反手將了一軍,開始質疑蕭逸庭的馬甲。
他不是老想扒掉她的嗎?同樣的她也可以。
可蕭逸庭是什麽人啊,大風大浪見多了,被她質疑隻是心中一動,臉上還是古波無驚的模樣。
渡著的步在她旁邊停下,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,“怎麽,你很好奇?”
反問句,他現在的模樣,蘇凝雪哪裏還再敢回答是。
心裏罵死了他,麵前卻不得不一臉恭謹的樣子,“妾身不敢。”
“嗬,行了,你下去吧!”眸光從她身上收回,回到台子前的椅子上坐下,他青衫微動,修長的手指指了指門,跟揮退下人一樣的讓她離開。
蘇凝雪一臉內傷的表情。
死狐狸,死狐狸,你就等著半年以後我告訴你我就是蘇果果,慕容博就是你自己引狼入室的綠帽子情敵吧。心裏邪惡的詛咒著,她轉身離開,狠狠的關上了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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靜溢的書房裏,燭火跳動,一邊雕花小櫃上有檀香環繞燃燒。
蕭逸庭抬手,眸光微斂閃爍,修長的指尖抵著眉心,一身淡色青衫衣袖在書桌案台上落下。
他總覺得這個蘇凝雪有哪點不對勁。
一個女人,新婚之夜被丈夫踢下床也絲毫不驚慌,天天裝的一副賢惠的樣子故意讓他討厭,偶爾他回下房,她還得緊張的叉上門,對他的態度更是冷淡,即使是知道他有心上人也絲毫沒有危機感,竟然還能對他說收下做小的話。
這哪裏像是一個剛剛過門的妻子的模樣,再賢惠也該有點想法的吧!
可是這些她都沒有。
一個人的行為可以刻意偽裝,可是她的本性卻會在不經意間無意的流露出來,而她現在的一些小動作和意識越來越與記憶中的蘇果果重合。
可是為什麽呢,如果她真的是果果,也不應該對他這樣啊!
心髒越來越不受控製的灼熱跳動。
他身邊有個不明身份的蘇凝雪,慕容博身邊有一個賜下婚約的長樂郡主。